的、绝望的声音,固执的说着。
那不一样……根本就……是两码事……
暮色沉沉的压了下来,窗外最后一点夕阳的余晖也散尽了,倦鸟归巢,声声呢喃。
风起树梢,悉悉索索的沙沙声淹没了那微弱而绝望的哭泣,渐渐的一点都听不见了。
翌日,皇帝下旨,原暗卫队长容十八护驾有功,赐一品镇南将军、授盐铁大权,即日可启程云南上任。
朝堂轰动,人人大惊。容十八已经双腿皆废,且出身来历不明,如何当得起这堂堂的一品大员、封疆大吏?
镇南将军等于云南的土皇帝,割地一方,税收全拿,不说一辈子,几辈子都能吃喝不愁挥金如土了。几个老臣痛哭流涕着求皇上再三斟酌,但是圣旨下去了就没有收回来的道理,乾万帝态度异常的坚决,把所有人都挡在了御书房之外。
半个月后,容十八伤势稍好,即刻启程。
城门外往远处望去,一队车马影影绰绰,已经渐渐的消失在了地平线上。风越来越猛烈,明德往厚厚的大氅里缩了缩,乾万帝抱着他,低声问:“冷了?”
明德眨眨眼,泪珠滚落下来,一下子就洇进了衣角里。
乾万帝一把抱起他来往回走。就在这个时候,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