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痛。他紧紧的抓着容十八,就算鲜血淋漓,就算血肉流尽,也会用一副枯骨紧紧的拽住他。
“容……容大人……”明德开了口,因为气管被束缚而显得格外哽咽,“……我不会松手的……”
容十八绝望的看了他一眼,空出来的那只手拿着匕首,狠狠的一刀截断了自己的手腕。
明德几乎看不到什么了,眼里只有一片血色。
漫天盖地的血色。
容十八就在那片血色中,无声的、悄然的掉下了断崖。
是谁在那个寒冷的冬夜里和他一起并肩前行?
是谁常常叼着一根草蹲在路边等他们准备出发?
是谁在战场上冲在第一线,是谁用血肉筑起了攻防的盾牌,是谁天天梦想着转明外放,去一个远远的小地方,娶妻生子安享天伦,平静无忧的碌碌一生?
那个人在暗卫的最后一次任务中,放弃了最后唯一的一点活下去的希望。
他永远的,躺在了冰冷而黑暗的悬崖下。
疼痛仿佛闪电一样刹那间贯穿了半个身体,卓玉的瞳孔紧缩,那个脖颈上还勒着傀儡线的少年动作比他想象的还要快,只是在刹那间就把刀尖送到了他的小腹肌肉里。
卓玉猛地后退,同时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