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自己才是最不知好歹的那位。
她盯着那硬硬的肉棒,陈庭予被她看得又硬了几分,包住她的手,一上一下动作着。
“满意吗?”他轻声在耳边说,不怀好意地还伸出舌头往她耳垂上舔了一下。
全身战栗,张靖薇觉得自己全身都烫得要熟了,手下牢牢握着他命根,贴的太紧,她都能感受那肉棒上的每根筋络在突突跳着,顺着她的手传遍她的全身,耳边还有他低沉的喘气声,真的太色情了。
那蘑菇头上都开始分泌出些黏液,包着她手的大手带着她越来越快,“助教,让我亲亲你好不好?”说完也不等她的回答,他的唇密密麻麻就贴到她的耳朵,她的眼睛,她的唇边,又到她的脖子。
这身助教喊的张靖薇都快散了,一样的字,一样组合成的词,怎么这会喊起来全成了色情的润滑剂。她感觉到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她闭起眼不敢再看,她知道他快要到了,没多久就听耳旁低吼一声,自己的手掌上一片黏腻,空气中散发些许腥味。
陈庭予松开了她,张靖薇连忙站起身冲去厕所。陈庭予满足得要命,释放完全六神归位神清气爽,他抓起桌上纸巾给自己擦了擦,站起来穿裤子。张靖薇从厕所走出来,感觉都已经洗了几遍手,还是一阵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