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递来的葫芦,咕嘟嘟就灌下了一大口,蓦觉喉头甘辣,满腹绵热,不禁叫道:“好酒!好酒!这是什么酒啊?要什么名字?”
“不过是自酿的土酒,没名字。”
老翁道。
“好酒!好酒!我再尝一口。”
小玄边赞边喝,说是一口,却是一口接着一口,好容易停歇下来,然而丝毫没有把葫芦还给人家的意思,咂着舌眯着眼又道:“好像有点泥土和干草的味道哩,啧啧啧!妙极!妙极!”
旁边的姐妹俩瞪眼瞧他,想不破为什么酒里有泥土和干草的味道还要叫好,更想不破这家伙此刻怎么还有心思喝酒。
“嘶……明明没喝过这酒呀,可我却怎么老是觉得在哪喝过?”
小玄皱着眉道,忽然若有所悟:“嗯,敢情世上的好酒都是这样的!”
老翁微笑瞧他,忽然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果然是你。”
“您说什么?”
小玄没听明白。
“唉……”
老翁却轻叹了一下,眼中满是沧桑寥落。
“老人家,您也尝尝我的酒吧。”
小玄念动禁咒,从如意囊里取出只小酒瓶来,拔出塞子递与老翁。
老翁接过,放在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