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人哩,好难忍的!”
小玄满面苦色,他新学秘术,且只皮毛,此刻已是决堤在际。
“你要记得用姐姐适才教你的功法啊,小弟一定能行,姐姐也快了!”
绮姬颤哼道,当下强拢心神,一边挨着男儿的猛烈冲击一边继续言传身教。
小玄勉力而行,强撑了一阵又再闷哼:“真的快不行了。”
更似暴风疾雨,记记力透花房。
绮姬给他抽得娇状俱出媚态俱献,心知男儿把守不住,只好哼道:“只再坚……坚持一下下……姐姐就流……流好东西给你……啊!啊!揉碎姐姐的心子了!”
小玄再不出声,只扣住美人埋头抽刺,下下尽根间不容发,彷佛要将身下娇躯戳个对穿。
绮姬满瓤酥麻浑身快美,亦似峰顶即至,自举玉臀颠抛不迭,娇嘤道:“就……就到了……小弟坚持啊……姐姐修炼了几百年……补极了的……记……记得用适才教……教你的汲字诀……”
小玄本就迫在眉睫,给她娇声浪语一惹,蓦尔禁熬不过,当下尽根送入,刺住洋洋大泄。
绮姬尚差丝许,心登失落,岂知给男儿的玄阳宝浆一灌,倏地麻坏,滚滚迸出。
两人交处顿时黏腻滑错浆汁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