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谁都能幻的小妖精,那我以后不是想要那个便有那个?”
思及此处,蓦地浑身火热,一时邪念丛生,无可抑遏,就在这时,于花径中来回穿梭的亦遽而变化。
幻做水若的夭夭突然睁大眼睛,慌慌讶叫道:“小玄又……又……又那样了!”
“不晓得怎么会这样,一到后来就……就……”
小玄闷哼,底下的巨杵已暴涨数围,红赤得有如烧透的铁棒,其上怒筋凸浮,极是怪异吓人。
两人一阵极度快美,不能自主地相纠对磨,彼此竭力,愈磨愈烈。
“夭夭,你再幻一次。”
小玄喉底哼道。
“幻……幻不了……我……我要……要坏掉了……呜……”
小桃精声颤躯凝,一副的娇媚模样。
“好夭夭……”
小玄央求。
“幻……幻谁?”
夭夭似用尽了全身力气才说出话来。
“我三十三师叔飞萝。”
小玄的缓慢下来,一记记如运千钧,用棒头与棒身形成的深深冠沟来回犁刮女孩那细嫩无比的花径内壁。
“是……是哪个?我没……没见过就幻不了的。”
夭夭只觉玉蛤花房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