浆迸,纵情丢出。
小玄只觉美浆滚滚,涂得发烫发麻,倏亦泄意翻腾,当下腰挺臀送,勉力挺了几下,便揉着嫩嫩的花窝怒射起来,眨眼注满,迸缝而出,直袭上方。
殊不知他那亦大有来历非同寻常,只美得水若魂销魄化,加之所怀宝器名曰“羞花闭月”那藏蕊的窝儿正是要害之处,犹比更加敏嫩,最是碰触不得,如今竟给攻陷,再吃爱郎一顿饱灌强注狠心蹂躏,不禁丢得死去活来,快美之度远超前次。
小玄所历极少,不料却遇名器,便如一文不名之人骤入宝山,自是喜难自胜无以把持,早将那怜香惜玉之心抛到了九霄云外,只知穷索亟取癫狂无度,激射间兀狠研勇刺,似要将玉人的嫩嫩花窝揉碎方肯罢休。
水若通体痉挛,仿佛哪儿融掉一般,花底酥浆乱冒乱吐,早把两人的交接处变成了一洼雨后春泥。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终于松懈下来。水若百骸似散,除了被缚的双臂尚挂男儿颈上,无处不是娇软如泥,美腿已从两旁的竹枝上滑落,迷人无比地垂落着,碧枝绿叶间白嫩如酥,一只美若春笋的足儿悄悄探出了茂密竹簇,趾尖处竟凝着一滴微浊的蜜液,盈盈欲坠。
小玄见她目迷如丝,湿漉漉的秀发乱丝丝地卷贴额上,一副香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