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点头称是,心中却始终不以为然。
圣人所要求的那一切太过理想化,不是常人能够轻易做到的。
如果他能做到圣人要求的那一切,那他岂不是会变成圣君?这显然是在说笑,他连做明君都没兴趣,怎么会去自讨苦吃呢。退一万步讲,就算是看在卫衍这么爱唠叨劝谏的份上,他也不能做那劳什子没有缺点只有优点的圣君,剥夺卫衍那点可怜的爱好。
既然他变不成圣君,那么他做不到圣人要求的那一切不就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这么简单的道理,竟然会没人明白,一霎那,景骊再次有了高处不胜寒的感觉。
不过他虽然心里在诋毁,却始终正襟危坐,一本正经地点头称是。
若卫衍知道他此时的口水还是在白费,极有可能会气得再也不想和他说话。鉴于卫衍目前还在生他的气,再次被气到的话这个可能性还是很高的,所以景骊从始至终就是一副乖乖听劝善纳谏言的明君模样。
皇帝难得一次认真听他的劝谏,没有扔下他挥袖而去,没有用别的话题扯开去,也没有用无赖的招数阻止他说话,卫衍不疑有他,以为皇帝终于转了性子,真的好好反省过这次的事了,便把那些他想了足足有个把月的话都说了。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