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了求,前段时间始终不肯放人的皇帝陛下顿时变得非常好说话,也不管燕钰成在下面苦苦哀求,就命人把他扔出宫去了。
过了几日,京城中开始有一传言。据传那云喜班的当家武生燕钰成,在御前献艺数月赐金出宫后,突染恶疾,不过几日的功夫就咽了气。这个传言除了让几位爱戏的老爷大人们唏嘘了一阵,让整日困在内宅的夫人小姐们多了几日的谈资外,很快就被京城里最新的传言湮没。
卫衍听到这个消息后,失神了片刻才继续理事,没有对此多置一词。
景骊还没有尝够沾沾自喜自我赞誉的快乐,就有了弄巧成拙的感觉。自燕钰成事件后,卫衍就相当柔顺听话,柔顺听话到让他胆战心惊、浑身不安。怎么说呢,卫衍本来就算得上柔顺听话,除了偶尔撒个娇闹个别扭遇到不合他意的事唠叨他几句外基本上还是很听他的话的,但是他现在的柔顺听话明显超过了景骊的承受范围。
景骊察觉到不对劲后,绞尽脑汁哄了几日,却没有一点效果,卫衍还是听话到让他觉得太阳是打西边出来的,就算他在床上用些为难他的姿势也不能让他的柔顺听话少半分,直接把自诩英明神武的他郁闷到说不出话。而且,对着卫衍那双温润注视着他的眼睛,他再恼怒也不能对着那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