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足可乱真,要写的内容多了还是会有点心虚。不过大部分奏折只要批示那些套话,基本上没出什么岔子。
卫衍几天前还在奇怪皇帝明明是脚上的病,手又没病,为什么连字也写不动了,不过有了刚才那一吓,他做这些事顿时变得心甘情愿任劳任怨起来。忙碌之余,还时不时地给皇帝端茶送水,嘘寒问暖,只把对方伺候得眉开眼笑心花怒放。
这才是生病该受到的照顾,如果能一直这样,他宁愿脚上的病永远好不了永远猫在这个地方不能回京。景骊此般尝到了甜头,在心里暗想,刚才剩下的那一点点罪恶感迅速烟消云散。
不过,这世上总有些人比较不长眼,很快就来破坏他现在的好心情。在他说躺得难受要卫衍来给他揉肩的时候,外面有人来报说请来了一个神医。
“他们是神医?”景骊冷眼瞪着跪在面前的一大一小,明显很不悦,语气中充满了质疑。
“他们是神医?”卫衍惊愕地望着面前的一大一小,神情有些呆滞,语气干巴巴的。
太医们千辛万苦请来的所谓神医,竟然就是他刚才在街头看到的那对贴春联的父子。虽然卫衍很不想以貌取人,但是一个面相憨厚短打打扮的壮汉与一个只有及腰高的娃娃这样的组合让他真的无法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