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将额头抵在地上。
此时,皇帝的寝宫中,景帝正立在窗前沉思。
“陛下先歇着吧,奴才安排好了,有什么不妥会赶紧来报的。”高庸悄声上前劝说皇帝陛下去安歇。
景帝挥了挥手,示意他下去。
这种时候,他怎么能睡得着?虽然很清楚母后不会真的把卫衍怎么样,最多是训斥几句敲打几下,但是那种无法掌控一切的无奈感依然悄无声息的侵蚀着他的心,带来丝丝疼痛的感觉。
总有一日,朕会真正的君临天下,不受任何牵制,哪怕那个人是朕的母亲,朕也不能容忍她染手朕的权力。
景帝对着窗外的残月暗暗发誓。
后世曾有史学家认为景烈帝与其母起了间隙是由于一人,景烈帝若地下有知的话肯定会嗤笑以鼻,帝王家母子反目兄弟阋墙的原因永远只有一个,那就是——权力,其他的,不过都是借口而已。
至于这话的真实性到底有多少,站在那至高之处的帝王通常连自己都能欺骗,真真假假虚虚实实永远无人说得清。
卫衍走出太后的寝宫时里面的亵衣已经湿透了,被外面的冷风一吹,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太后宣他来不过是闲话了一阵,旁敲侧击几句,然后又对他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