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承受这根巨大的再次,她想要挣扎,可是风月已把她的双手按过头去,风月的上身重重地把她压着,使她动弹不得。
女杀手正想大叫,又给风月用口及时封了,她只能发出微弱的伊呜声。风月让出一只手来,把那根湿淋淋的带到女杀手
的口上,风月略一用力,庞大的尖头已把撑开,半颗尖头已陷进内。
她的就如同喉码一样,紧紧的包着凹下去的尖头沟,而风月硕大的尖头菱角亦好像倒勾似的,勾着她的,地把尖头藏在内。
女杀手痛得双眼翻白,浓浓的柳眉紧皱在一起,鼻尖渗出一颗颗汗珠,她张口叫痛,但立刻给风月从她贝齿间啜出她的香舌,叫也叫不出,她只急得眼渗出泪来。
风月也不敢疯狂乱插,恐怕撑爆她的,风月小心地探入,又温柔地拉出,来回在闯过的洞隙中进出,直至风月感觉到开发过的地方没有先前那么狭窄,才再向前推进。
女杀手可惨了,感觉到狭小的洞口要被活生生撕裂似的,赤赤地痛作。而且更难过的是那种胀破的感觉,就如同吃饱了的人,胀得得有点儿难受。
风月的就好像穿山甲般,向前开戳,把她的洞撑得好像猪大肠一搬,只痛得女杀手冷汗直冒。
当风月把抽离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