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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的已进去一大半了,但这时,女杀手提起把吞进去的又吐了出来。
女杀手把沉下,不停地上下运动,风月只觉得如同挤进一个紧窄而充满弹力的橡皮里,整条给又热又滑的紧箍着,又酥麻又快美,风月很快便配合女杀手的动作。
当她沉下来的时候,风月迎上去,她抽离的时候,风月亦沉臀拉开。他们的功作越来越快,渐渐带起一片“吱即”的水声,女杀手畅快地呼叫着,舞动着,随着她的动作,她白生生的就如同风中的气球,在风月面前抛上抛落。
风月掌口接过抛过来的,狠命地吸啜,另一只手亦捞住一个,用力揉搓,只把那浑圆的搓得又圆又扁,好像厨师手下的面粉团一样。
风月很想把整根送进她可爱的,但是女杀手总是及时避开,使风月不能整根,快把风月难过死了。
女杀手套入七寸长的一截后,它已不能把其余的两寸套进去,她感觉已被填满了,再把其余的一截套进去岂不是要被它插穿。
所以每当风月想尽根的时候,她便提起,不让它更进一步。这时,风月的就如同一根火热的铁棒,沿着窄小的一路烙进去,只烙得女杀手的舒服极了,尤其是它暴凸的尖头,不时冲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