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你问的事怎样了?”
风月侧过身子问黄师严。
“我一个警察局的朋友说,像我们这样规模的话,一个月的治安费要五千元。”
黄师严说道。
“严哥,警察局的那个副局长以前不是和你同一个部队的吗?可以拉上关系吗?”
黄艳蕾动了动身体,可能是坐久了想换个姿势。那完美的曲线也就跟着换了。
“虽然他转业比我早,大家也能说上两句话,可是他这个人就是贪钱,没有钱的话,我和他是拉不上关系的。”
黄师严忿忿地说道。
“这就好。其实我们没有必要交这个额外的治安费,我们用入股分红的方式,也就是说,我们最好找一些单位或局的副手,这些人没有多少钱,想钱,但手里有一定的实权,就让他交一块钱,每年就给他分百分之五的红。”
黄艳蕾又动了一子,那浑圆的白兔也跟着她的身子在活泼的跳跃,把风月的眼都看直了,他觉得口有点干。喉咙在冒火,下面在敬礼。
“什么?百分之五?”
黄师严一听给这么多钱,跳了起来。那还不如一个月给五千块算了。
“你不会用脑子啊?”
对于这个从小就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