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只是划伤,看起来很长的一条,伤口并不深,远不到需要叫来医生的程度。温端颐的妈妈舒一口气,又找来液体创口贴,说可以镇痛。看温端理一直捏着小黄鸭,闵于陶又在上面贴了一层。
处理妥当,一群人才安心下来。
闵于陶又擦了擦眼泪,从沙发站起,自顾自地走到温志彦面前。大概是害她受伤,老人面有愧色。
但感到愧疚就完了?她要的可不止这个,“道歉。”
老人变了脸色,皱起眉,吞吞吐吐道:“什么?”
“向我道歉。”闵于陶正色,“你想砸你儿子随便砸,把他花式捆绑朝他身上扔五百个飞镖都行。我是客人,从进门开始没拿正眼看我就算了。刚才我离你儿子那么近,你是一点都没考虑可能会伤到我。既然伤到我,我要求道歉也不过分。所以,向我道歉。”
温志彦十分吃惊,怒目而视。一瞧他的样子,就知道他平时习惯作威作福,看人下菜碟,想必早就过惯了呼风唤雨的生活,遇到顶撞和一点预想以外,都要用控制手段狠狠碾压。闵于陶不喜欢这种人,更有点怕,但这种场合里,认怂就是便宜对方,于是更加虚张声势地挺直腰板,瞪回去,加重语气:“道歉。”
气氛一度凝结。温端颐站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