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来,可不是硬着头皮忍受尴尬窒息的空白就行。
闵于陶以前感受过好几次,一针见血的深入提问到肉上,当下简直痛不欲生又无地自容。
和他关系变了以后,他依然如此,一点都不放松对她在职场的要求。她是庆幸的,也是高兴的,温端颐有在尊重她的工作能力也有在认真看向她。不过,只是偶尔的时候,也会在内心小小地感慨,她居然没有因为他的爱意而得到任何的偏袒。
人就是这样,一旦贪心一旦诚然享受就逐渐失去应有的准则和标准。爱意有时候真的促人面对丑陋的自己。这样可真不好。
她边叹气,边起身去茶水间。无论怎么样,自己还是该提起十二分精神。
等待咖啡机装满杯,闵于陶转身到走廊抻懒腰。走廊没有很宽,边界旁是天井的内缘,如果从整座建筑物的尖顶往下看,好像一根中空的椭圆柱状体竖在整座楼的中心。她从不敢靠太近,唯恐一个弯腰掉下去。
只是偶尔需要发呆休息眼睛时,她会隔着栏杆看对面,看楼下,看楼上。大多数情况都是在观察不同的人,看她的同事们如何忙里偷闲,又是如何忙得不可开交。或者看不同层的其他公司,怎么展开日常。只是隔着几米远,却好像一个真正的旁观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