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的物什。可别以为只有他能威胁她的份,努力从身下抽离一点感官到指尖,说得干脆:“不要。”
她的手太滑。温端颐隐去粗重的呼吸,偏头,被迫她再次张口,从唇间细细啃咬到她的下巴。
她感觉到有什么熟悉的感觉正在腰间堆积,唯恐他借此要挟,先下手为强,从棒身到顶端,再到底部的卵蛋,时而强烈地磨蹭时而又故意停拍着撩拨。
即使温端颐小心放慢呼吸,他不断滚动的喉结,还有跟着手间节奏颤动弹跳的腹肌却完全暴露了他形同虚设的克制。
闵于陶暗笑,“两个月。”
他眯起眼,额上的青筋闪着汗水,“四……个月。”
她的指节在顶端的小孔轻轻揉搓,他的声音沉到不可思议,最后一字像是从喉间用力挤出的一样,“……三,三个月。”
胜利的笑容还不等跟着她继续的进攻保持向上的弧度,温端颐一直没离开穴口的手指突然猛地向上一勾,她再也握不住他。
他用舌尖肆虐地拨弄着她的乳尖,“三个月。答应我就让你高潮。”
闵于陶只觉眼前有白色的波浪卷来,一点又一点,马上就要推她向浪尖,去触碰低垂的美丽星子。
她应该是点了头的,因为她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