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真的和颖珍无意中透露的一样,他不胜酒力。
四目相对,房间的走廊窄短,真的是无路可退,或者潜意识地不想退,所以 只是一眼的停滞,灼热的呼吸顺应周围黑暗的邀请,唇舌很快又追缠在一起。
她直觉温端颐今晚喝很多,要么怎么连她也开始发晕,逐渐丢弃所有理性和羞耻心。酒精是最好的借口,也是剪开欲望外表最锋利的剪刀。她缴械投降,被一件件剥开伪装。
白色枕头托起她的脸,支撑起跟着全身毛孔沉浮的情欲。她想,有的男人真的混蛋,总是找酒精的借口,把所有控制不住下半身的荒唐推给身外之物。但其实,真的喝醉的人几乎无法勃起。就如现在趴在身后的男人,因半勃的性器而懊恼。
不是该笑的时刻,可闵于陶还是没忍住嘴角咧开的弧度。向后看去的时候,也没能做好表情管理。温端颐半黑了脸,情绪挫败且懊恼:“你就笑我吧。”垂下的眼睛带着雾气般的潮湿。
心底缠起些异样。
她干脆翻身坐起来,“我帮你。”
不是第一次抚摸,但没有任何隔阂,赤条条的相对是第一次。第一次开始,她就倾心于他的昂扬,粗壮硕大,带有最原始的气息,最主要的是和他的主人一样,反应够诚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