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颖珍对此感到疑惑:“你们这是炮友吗?不做爱叫什么炮友。”
确实是。但也确实没有时间做爱。身体累得欲望都萎缩,再加上混乱如泥潭的感情,她更没可能夜袭他。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她不失眠了。再想起前男友,犹如观望墙角的斑点,存在过,在意过,但很快被其他大片的白掩盖。也许,只是假设的也许,这有温端颐的几分功劳。
第一个目标节点顺利交工时,闵于陶迎来第一个不用加班的周末。开着空调,盖着羽绒被睡得昏天黑地,忘了时间,一翻身,吓得坐起来。
“今天有安排吗?”温端颐问。
她捂住剧烈跳动的胸口,重新躺倒,“你要吓死人啊。”
他毒舌起来依然云淡风轻:“你一直关着房间门,害怕你不知觉猝死,过来看看。”
“谢谢你哦。”她咬牙切齿,“你站在这里吓我,我更容易猝死。”
“不客气。”温端颐看一眼表,接上之前的问题,“快十一点了,有安排吗?”
她去摸手机,竟然真的放肆睡到这么晚。
“目前没有。”再一歪身看他,一身休闲的运动装,和平时衣冠楚楚的扮相完全不同,透着清爽。
“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