粒吃得挺立且明丽,眼里翻滚着情绪,“但我觉得你更美。”
温端颐应该是更毒舌一点的人,训她骂她毫不留情面,这样的措辞虽然受用,可从他的嘴里出来,简直诡异。
他注意她的僵硬,抚过她粘着汗的发丝到她耳后,话语像叹息:“我说的是真的。”
两人赤裸相对,理应连心贴得更近一些,但她还是忍不住猜测假设,做气氛的毁坏终结者。还好不过是身体之交的关系,要是再近一点,她怕是无法再良好维护。
闵于陶更扯开一点嘴角,不着痕迹迁过话尾:“那就快点吃掉我吧。”
话是这样说,到了重点,却是她吃不下他。太久没做,看到他过于巨大的昂扬更不由自主地紧张。他也没好到哪去,可能是因为缺乏经验,抵在穴口却不敢用力,额边凸起的青筋满是汗。
被折腾几次,粗热每次进不去后,都在翕张的小口来回滑动,最后抵到立起的阴核。只是摩擦,薄荷般的气息在腰间聚拢,扯着人意识涣散。
闵于陶忽然回过神,强迫自己深呼吸,“你是故意的吧。”
温端颐放慢了抽动,好像真不懂,但眼底一闪而过的轻笑出卖了他,“什么?”
又是一次轻蹭,她的大腿内侧不受控制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