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花家里的钱,很少有自己打工去赚生活费,像温端颐这种苦哈哈赚钱养活自己的几乎没有。没有出国的资本,干嘛非要出去呢。像自己,不是立马放弃了留学的打算么。她不太懂。
“你在哪里留的学啊?”
“日本。”
闵于陶眼睛眨了眨,把想说的话又吞回去。
温端颐一下猜中,“牛郎属于灰色产业,外国人做不了。”
她舀一大勺米饭进嘴里,目光闪烁,“我可没问。”
“嗯。经常会有别人问。”
她猜不出温端颐的家庭状况,只觉得下意识的动作里透着极好修养的人不至于太贫穷,“这么……嗯……”努力找一下合适的措辞,“这么困难,留学不是很辛苦么。”
温端颐沉默一下,银灰色打火机在手里翻个面,他摩挲着外壳印刻的数字,是一个思考时下意识的动作,说得很简短:“我不想要家里的生活费。”
再问,就要跨过一条线,闵于陶没觉得自己和温端颐有熟到可以轻易跨越。更多的考量,还在于对方对自己的尺度。可是她自己信誓旦旦说的,绝不参与炮友的私人生活。
她开始专心享受炒饭。可周围一旦静下来,总能感到若有若无投到自己身上的视线,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