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和你做炮友。”他揉起眉心,有点疲倦。
闵于陶想一下,“你不是说我老不相信你吗?你的身份太特殊了。我实在没办法不警惕你,你看我又不了解你,出了职场对你一无所知,很容易把你想得特别坏。要是你跟我做实这种一条船上的身份,我们之间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温端颐真的在思索,她期待着看他,没想到他脸色更难看:“就算当了炮友,你要不相信我一样会把我想成一个十恶不赦的人。关键不是我们是什么关系,是你怎么看我。我在你心里很不堪。”
她一愣。
好像是这样。
倒也到不了“不堪”的程度,只是职场上那些手段和风声,不论是这次对曲总还是之前对谁的,还有一直以来对她的放毒。让她给他贴上了很多印象极差的标签。想要翻盘,何其容易。
“如果不是我,换作其他人,要是对方品行不堪,你也会跟他上床做炮友吗?”温端颐的语气还好,但表情阴沉。
这个问题闵于陶压根没仔细思考过,她不过是想在最安全的底线里放纵自己一会儿罢了。
她只能说:“这个……得具体人具体分析吧。我只是觉得只是做床伴的话,技术好身体健康就行了,我不打算介入对方的生活,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