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样。松了口气,抱起胳膊,舌尖苦,好久才咽下干涩,“吓死我了,你蹲在这里干什么?”
“你做了噩梦。”温端颐简短地说。
闵于陶摸了摸下巴,发丝贴着脖颈,都是汗。厚重的窗帘遮起所有光,只有床头的两排开关发着幽幽的淡光,可不足以让两人看清对方的表情。
她闭了闭眼,隐隐回想起方才的梦,荒谬无逻辑,但心有余悸。
“嗯。”
他起身,“给你倒杯水。”
她下意识拽住他的手,回点神,又放开,“抱歉。”
温端颐回到原位,主动握过她的手,“你睡着了,我再走。”
他的手好冰,让混沌神思清明了一些,“你怎么不在床上睡啊?”
“害怕你把我从床上踹下来。”
“我没那么大力。”
“也害怕你说梦话吵醒我。”
她不语。
“别想那么多,我只是比较喜欢睡沙发。”他像是嫌她多话,“快睡。”
闵于陶露出浅浅笑容,“我还以为你是害怕我半夜偷袭,你不保童贞。”
激将法对温端颐毫无用处,“你偷袭了也没用,我又没想跟你做炮友。要不总这样半夜被你大喊大叫吵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