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奇怪,她挤出一个笑,机械地回:“啊,我忘了。那我现在有时间了。”
正值午休时分,一些同事选择去休息室睡觉,但空间有限,大多数人都还是直接在工位休息,所以这个时间点内的办公室很安静,开放的空间本就空旷,一点声音也能扩成十倍的吵闹。闵于陶本以为温端颐会迫于环境,站在过道中央长话短说几句完结,没想到他领着自己直接去了空闲的会议室。
他线条优越的侧脸过分紧绷,她不免打退堂鼓。
什么样的话题需要如此严肃的表情和场所?
忐忑地两手交叉站定,温端颐却沉默不语。闵于陶更紧张,该不会是和昨天的复盘会有关吧。要是真的关联到两个月后的绩效,十分得不偿失。
善于反省总结的员工才是好员工,她试着挑起话题:“昨……”
“昨天你落下了这个。酒店送来了。”温端颐也同时开口,他冲她摊开手,一枚耳钉躺在他干净的掌心。
没想到他会若无其事地提起昨晚,闵于陶一愣,没说完的话缩回,下意识去摸耳垂,果然有一边不见了。
她犹豫地看向温端颐,他托着耳钉的右手和昨晚举着戒指盒的动作重迭,手指依然好看,连包裹在衬衫下的小臂肌肉线条都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