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年轻就久坐。老了会很麻烦。”
“唔……轻点!轻点!要折了要折了!”闵于陶仰起下巴,发出悲鸣。
“放松,不要对抗我的力量,让肌肉松弛下来。对,就是这样,我们再换一个姿势。”
……眼前好晕,她为什么盘腿坐在床上,被温端颐后抱头锁臂钳着转?简直就像摔跤现场。
等等,她记得……她好像是来约炮的吧?现在这是在干嘛?
袭击她的温选手面无表情地给出用力一击,“不要觉得累,还没结束。再坚持一下,还有最后一个。”
“啊啊啊啊!”连腋下也被充分拉伸。
漫长拉扯到头皮发麻的时间终于过去,闵于陶大喘着仰躺在床上。
头顶应该大亮的灯光在眼前不停闪烁跳跃,忽明忽暗,她忽然觉得浑身轻松,轻飘飘的,要陷入身下更加柔软的床铺中。许久未有的。像是参加一场马拉松到了终点,筋疲力尽后终于能给自己一个喘气的理由。
“困的话就睡吧。”他背着光,表情因此模糊看不清,可轻微的吐息尾音都沾着温柔,“还好赶得及。从现在开始睡,你完全可以睡满八个小时。”
他这么一说,闵于陶抵真的觉得眼皮开始犯沉,努力抵御睡意,“我要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