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张紫宸错愕的表情，张天锡笑道：“怎么？臭小子，你不相信我的话？”
确实，张紫宸有点不相信张天锡，他点头说：“师祖，您自己也说了，您是龙虎山数百年难得一遇的修炼天才，而且您拥有天地玄龙脉这样一条上品灵脉，可是您为什么还是金丹境？”
“唉！命理啊！”张天锡叹气道，“上天已经注定，不让我进入元婴境，那我就必须永远停留在金丹境。”
这句话从张天锡的嘴巴里说出来，张紫宸觉得有点怪异。
自古以来，修道之士在做的事情就是与天相斗，与天命抗争。
越是级别高的修士，越是不会说出天命难违这种话。
而今，张紫宸却从师祖的口中听见这样的话，这让他不知所措。
“师祖，为什么您会说出这样的话？”张紫宸问道，“难道您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不是我有难言之隐，而是我们整个人类，都有难言之隐。”张天锡深吸了一口气，说，“我们地球上缺少灵气，所以绝大部分的修士修为都无法精进，一般能够炼至金丹后期者，就已经算是顶尖高手了。”
“师祖，这不能呀？”张紫宸满脸疑惑，“您说过，就我们这天地玄龙脉，已经属于上品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