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说生硬的中国话了,让我轻点,说好疼。
齐欢没有理会她,反而更加用力,婶婶叉着腿软绵绵的趴扶在他的怀里,胸脯轻起轻落,浑身汗涔涔的,齐欢则通身是汗,却不觉得难受,而是五脉俱通的那种舒适感。昏暗的房间沉浸在寂静之中,只有他们俩的心在砰砰的跳动,“我喜欢你”婶婶打破了沉静。齐欢抚摩着她对,微微一笑:“我喜欢这个”婶婶抬头看了他一眼,嗲声说了句“讨厌”就又将头埋在他的怀里,撒娇啊,喜欢。就在他的胸脯上来了几下,却像棉花棒轻轻的拍打在胸脯上一样,觉得甚是舒服。齐欢微笑着看着她般的模样,又忍不住在婶婶的胸脯上胡乱的抚摸着,她并没有推开或者打开齐欢的手,只是任凭狂蝶戏蕊,乱蜂偷香。婶婶的气息随着齐欢对手的逡巡进取,逐渐粗重起来,慢慢的又第以呻吟声。看来不梅开二度都不成了,如箭在弦,不能不发啊。齐欢翻过身来,让婶婶跪在床上上,她两手扶着沙发的一侧扶手,将腰塌下去,后面整个暴露出来。婶婶的脸红的象熟透的水蜜桃,右手下意识抓住齐欢的手臂,但是没有让他感到到有实际的阻力,丝毫没有改变他手指移动的方向。齐欢凑了过去,俯子去吻婶婶的嘴唇,她迎合着,像干旱了许久的大地,突然遇到甘霖那般的欢愉。婶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