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儿扑扑地乱跳,呼吸也几乎停顿下来。大卫仔细的欣赏了好几秒钟,才猛然地把头埋下去,伸出舌头,在红红皱皱、美得像鸡冠的小花瓣上面轻舔。舌尖触到的是难以形容的美快:滑得像油、甜得似糖:甬道里散出来的一股只属于张伯芝自己如催情般的肉香:清得像兰、芳得似梅,总之,浪漫得像诗,功力浅者早就忍不住一泄如注了。
“不要啊!大卫,那里很脏的……好大卫!”张伯芝从来没有享受过口舌侵袭,此时被大卫这样亲吻吮吸,不由得娇躯颤抖,芳心也不禁非常感动。
肉香扑鼻的小花瓣在大卫舌尖不断撩舔之下,开始发硬,往外伸张得更开了,大卫用指头将小花瓣再撑开一点,露出汪汪的甬道口,洞口浅红色的嫩皮充满血液,稍稍挺起,看起来就好像绽开的蔷薇,顶上的珍珠从包管皮里冒出头端,粉红色的圆顶闪着反光,像一颗含苞待放的花蕾。
大卫用舌尖在甬道口打转,让张伯芝香甜美味不断涌出的流在舌头上,又浆又腻,然后再带到珍珠,利用舌尖蘸在越挺越出的小红豆芽上,把整个沟壑都涂满黏黏滑滑的。
大卫使劲儿地亲吻着张伯芝娇嫩香喷喷的花瓣,大卫把舌头伸个硬直像一根小龙般直顶入那狭窄多汁又肉香四溢的迷人甬道去,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