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柏城看看他,然后开始咕嘟嘟的烧开水。
端着咖啡重新坐下,尹柏城开始一脸心理咨询师的范儿看着尹路泽,“准备跪多久。”
尹路泽沉默。
他这会儿真是乱的很,好像从来没想过的东西都在这么几分钟里蹦了出来,塞得脑子里一片晕乎什么都想不清什么都理不清。硬是要从里面寻找出一个感受就是,对不起思韵,对不起思韵。
怎么就这么混,怎么就能干出这种事情。
事情想的是一片糊糊,可是在这种最起码的道德观念上尹路泽开始回复清明了,这种事儿是怎么干出来的他现在是完全找不到当时的心境,真是蒙了心梦里眼,自己蒙,不是别人蒙。
尹路泽今天还算是好的一点就是他没有在为自己开脱,在思韵面前没有,这会儿自己也没有,没怨自己不长前后眼眉预料到自己喜欢上思韵,也没怨那个早已脱离了他们的生活的华鸢,思韵没错,事儿是自己办的事儿,对思韵做出的事情也完全是自己的安排,说别人没意义。
想补救,真是想挽回,可是尹路泽也很悲哀的发现自己没有任何可以弥补思韵的办法,没得补救,这么一回就是悔恨终生。
尹柏城看着尹路泽跪着笔直的背影,一会儿飘后悔,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