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好?你对我有什么好?你这个□犯!”
阿远被左芊的指控给刺激到了,猛的一松手,左芊又软在了地上。
阿远狠狠的盯着她,低声说:“他们说的对,你就是一头养不熟的白眼狼。”
阿远从左芊的身上跨过去,从床底下抽出一根儿臂粗的木棍,刚作势往左芊身上劈去,左芊“啊”的尖叫一声,抱头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你也知道怕疼?”阿远冷笑,但还是没有真的打下去。他想了想,扔下木棍换了一件夹克衫拿在手上,狠狠的抽打左芊。
阿远抽了几下,发现左芊只叫了一声、抽搐一下就不动了,阿远连忙丢开衣服上前扶起左芊,发现她额头全是汗,人已经晕了过去。
阿远抱着左芊的头,摸了摸她的脸,她的脸冷冰冰的,又青又白。阿远轻轻拍拍她的脸,“芊芊,芊芊。”左芊一点反应都没有。
阿远赶紧横抱起左芊,把她放在床上,用被子盖好,出门从灶上的水膛里舀了一脸盆热水,给她擦试。但还是晚了,过了没多久,左芊发起烧来,全身烫得吓人,人也迷迷糊糊说起胡话来。
阿远吓得赶紧叫大嫂过来帮忙,又急急请四婶再过来看看,自己又上山去找山里人常用的退烧草药。等阿远人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