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好说的。”
“戚御墨的身体怎么了?”苏然然问。
费戊愣了一下,苏然然问的是怎么了,而不是怎么样。
“没什么啊,就和白天说的一样,虽然有撞击有擦伤,不过所幸都是皮外伤,没有大碍。”
“那之前呢?”
“……之前,之前你不是看到了吗,白白胖胖身体健康啊。”
苏然然停下脚步,转头看着费戊,目光悠悠,“费医生,据我所知,伤口发炎引起的高烧这种情况很正常,对你来讲也是小菜一碟,但是为什么,今天晚上你的紧张程度超乎了我的想象呢?”
费戊嘴唇动动,想要说些什么反驳,但是在接触到苏然然目光的时候却默默的闭上了嘴。
“费戊,你不是第一天认识我苏然然,我虽然不是什么机敏的人呢,但是也不是傻子,更不喜被人当成傻子耍。”
费戊看着眼前的苏然然,苦笑一声,说道:“小然然,有没有人和你说过,你严肃时候的表情简直和阿墨如出一辙。”
苏然然定定的看着戚御墨,没有说话。
费戊垂了垂眼睛,说道:“好吧,告诉你也没什么事,就是前几年,阿墨有一次发高烧把肺给烧坏了,肺病吗,总是很难根除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