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心的愤懑都抒发不出去。
他忽然停下脚步,后面紧紧跟随的费戊差点撞到鼻子。
“去查查,刚刚到会场门前的那个银色跑车是谁的?”
“哈?银色跑车?”费戊纳闷的重复着戚御墨的话,刚刚大马路上流干净的什么都没有啊。
难道说……
费戊眼中露出难以置信的深情,真的被宫学那个匹夫说中了,苏然然现在真的是另有新欢了吗?
此刻的苏然然坐在温暖的跑车内,开心的不要不要的。
“哎呀,这个人啊,就是没对比没幸福,从前我怎么没觉得自己参加完一个活动之后有人来接我是一件这么美好的事情呢?”
前面开车的助理好像的看了一样满脸知足的苏然然说道:“对啊,从前的你大概想的是,怎么又有人来接我了,天天被人管着怎么这么烦!”
苏然然被人毫不留情的戳破心事,脸上一红,瞪了一眼前面开车的人,说道:“候助理,你懂不懂看破不说破的道理,整天揭短自己的老板你不担心我找一天把你开除了啊!”
那位候助理不置可否的笑笑,似乎就是给苏然然狐假虎威最好的回答。
苏然然撇撇嘴,懒得自讨苦吃,靠在座椅上,望着车窗外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