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是我们的朋友,简直让我笑掉大牙;第三,根据我这二十多年来学到的浅薄的识人之术我可以十分肯定的告诉你,emily小姐自己本身并不是一个很有心计的人,但却是个太贪心的人,这样的人特别容易被人利用,尤其像是你这么有心计又心肠恶毒的女人,所以根据我的推断一直在背后给emily出那些上不得台面的馊主意的女人就是你。别和我说我冤枉你了你不知道我在说什么这种事情,相信我,无论是我自己还是戚御墨在你和我苏然然之间一定会选择相信苏然然的判断。”
苏然然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单嘴相声演员附身,一下子妙语连珠的说了这么多句话,说完之后就站在那里双手环着胸冷冷的看着易思萱。
无论易思萱再怎么变,一些骨子里面的东西是变不了的。
她太过习惯伪装自己,太习惯所有的事情都拐着弯的听拐着弯的讲,所以苏然然的这种说话方式她大概永远都接受不了。
易思萱足足愣了有半分钟的时间,然后摆出一种无辜的神色看向身边的侍女,妄图找到一个和自己同感的人给自己一个台阶下。
可惜她失望了。
苏然然在这个院时间子住了一段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已经足够让这些侍女习惯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