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微微化脓之外,已经从边上开始愈合了。
费戊对戚御墨的伤口进行了一系列消炎灭菌的处理,重新报上了纱布。
苏然然抱着腿坐在**上,把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看着费戊手脚麻利的动作。
无论是医生还是病人,两个人的动作都十分娴熟,就好像这个场景经常出现一样。
不,不是好像,而是就是经常出现。
虽然她现在还是不了解戚御墨到底是做什么的,但是从这些天他们经历的事情来看,他从小的生活一定是布满荆棘的。
这几次的事情给了苏然然很大的触动,她垂下眼睛,心里暗暗下定了一个决心。
戚御墨的包扎刚一结束,电话就响起了,戚御墨接了电话听了两句之后,就转身走出了卧室。
苏然然正在想事情,没有注意到刚刚戚御墨古怪的深。
费戊深深看了一眼戚御墨的背影,然后调转视线,转头闲聊家常一般问苏然然,“小然然,你知不知道为什么阿墨的伤口会沾水啊?”
不在受伤不在脚上的,怎么想都不是一个容易沾水的地方啊。
“虽然阿墨的身体恢复力很强大,但是该注意的还是要注意吧,条件有限自不必说,现在不打仗不逃命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