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必行的脸,最终无奈的低下身子。
“诶,这才乖!”苏然然满意到。
然后蒙住了戚御墨的眼睛。
在眼睛被蒙住的一刹那,戚御墨近乎本能的想要将它拿去,多年以来的生活让他警惕性变得极好,还没有哪个时刻,他会允许别人捂住自己的眼睛,听凭差遣。
因为这样,就相当于将自己的性命交付在别人手里。
而他愿意为了苏然然这样做。
苏然然蒙住戚御墨的眼睛之后,再三叮咛他千万不要拿下手帕,然后一瘸一拐的走到点灯的开关附近,按下了按钮。
屋子里面一片明亮。
苏然然拉住戚御墨把他带到一个地方,然后抬手解开了放在他眼睛上的手绢。
而戚御墨,在睁开眼睛的一刹那,就被眼前的景象震撼住了。
你知道许多个自己看着自己的感觉吗?
戚御墨知道。
因为这个屋子里面,布满了自己的画。
冷峻的,温暖的,执拗的,霸道的,帅气的、卖萌的,戚御墨都不知道自己会有这样多的表情。
所有的画中,最最抢眼的,就是立在中间一副最大最大的油画。
不同于其他的取自日常场景的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