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死,今日之事,惟有自己舍却一命,和敌人敷衍周旋,让师父避地养伤,日后再复大仇,于是朗声道:“灵虚,你去跟那些人说,我便出来相见,让他们在三清殿上等着。”
灵虚答应着去了。张三丰和俞岱岩师徒相处日久,心意相通,听他这么说,已知其意,说道:“岱岩,生死胜负,无足介怀,武当派的绝学却不可因此中断。我坐关十八月,得悟武学精要,一套太极拳和太极剑,此刻便传了你罢。”
俞岱岩一呆,心想自己残废已久,刚刚能站起,身体比书生还虚弱,哪还能学甚么拳法剑术?何况此时强敌已经入观,怎有余暇传习武功,当下道:“师父,你的伤势不要紧吧,要不让胡青牛先生为你治疗一下,而且外面来的人是不是真的是明教中人,胡先生应该知道。”
张三丰摇头道:“不用了,我的情况我自己了解,就是胡先生的医术真的通神,也没有办法让我在短时间内康复,这次危机只怕非同小可,武当派只怕将糟劫难,我武当开派以来,行侠江湖,多行仁义之事,以大数而言,决不该自此而绝。我这套太极拳和太极剑,跟自来武学之道全然不同,讲究以静制动、后发制人。你师父年过百龄,纵使不遇强敌,又能有几年好活?所喜者能于垂暮之年,创制这套武功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