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这一脚既踢中了他道,又将他踢得飞了起来,直掼出去,拍挞一声,摔在华山派众人面前。鲜于通道上受踢,虽然全身痛楚不减,却已叫喊不出声音,只是在地下挣扎扭动。他自有亲信的门人弟子,但是此刻却谁也不敢上前救助。那矮老者向李小凤道:“我师兄弟是鲜于通这家伙的师叔,你帮我华山派弄明白了门中的一件大事,令我白垣师侄沉冤得雪,谢谢你啦!”
说着深深一揖。那高老者跟着也是一揖。李小凤笑着还礼,道:“好说,好说。”
矮老者举刀虚砍一刀,厉声道:“可是我华山派的名声,却也给你这小子当众毁得不成模样,我师兄弟跟你拚了这两条老命!”
高老者也道:“我师兄弟跟你拚了这两条老命。”
敢情他身材虽然高大,却是唯那矮老者马首是瞻,矮老者说甚么,他便跟着说甚么。李小凤道:“华山派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偶尔出一个败类,不碍贵派威名。武林中不肖之徒,各大门派均在所难免,两位何必耿耿于怀?”
高老者道:“依你说
是不碍的?李小凤忍住笑道:“不碍的。”
高老者道:“师哥,这子说是不碍的,咱们就算了罢!”
他对李小凤的武工颇存怯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