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般的男人未必能摆平她,要把她弄得又红又肿行动困难真需要几把刷子。
“还行吧。”
他在矮子耳边传授绝招,“进去之前一定要弄得她意乱神迷狂流水水,进去之后别急着狂捣,要稳打稳扎注重技巧,她高朝来临之时一定要疯狂像野兽一般乱捣,保证她服服帖帖不止。”
“兄弟,你真行,有时间指点几招。”
小矮子显然是床上的失败者,内心渴求技巧却是无从着手,听了金雁飞的话好感顿生,咧嘴大笑放他进去。
“兄弟喜欢,到时一定亲手指点你。”
金雁飞伸手拍拍他的肩膀,笑的肠子打结转身向病房走去。
进了房间反锁房门,查看房内只有张红玫,一步跨过三米空间落在床边,探手抓住她的右手腕脉,细细查看她不是病而是中了毒,属于柔和的慢性毒药。张红玫昏昏沉沉的半睡半醒,并不知道来人是金雁飞,哼了几声断断续续的问,她是不是要死了?
“玫姐,是我。”
他左手按着张红玫的嘴,右手拉下口罩,在她耳边低语,“别大声乱叫。”
“唔!”
她拼命摆头,眼角泪光闪烁,如同见了分离多年的亲人。
“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