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拖泥带水了。”
“这是你自找的。”
武田信夫不是真小人，开枪之前出声提醒，“我开枪的速度很快，你现在后悔还得及。”
“废话！”
“砰！”
子弹如流星划空射向金雁飞后脑的玉枕。子弹明明击中了他，既没有血也没有叫声，他仍旧那个姿势坐在沙发内。
武田信夫倒吸一口冷气，换了角度拉开距离，一连开了三枪。子弹几乎同一时间离开枪口。分三个方位射向金雁飞。耐子吓得两腿发抖，紧紧的抓着手里的枕头。
12枚子弹射完了，金雁飞仍旧坐在沙发之内，别说倒下连姿势没有变一下。耐子以为他中弹已经死了，哇的一声哭了。武田信夫能感觉他的呼吸，顾不上阻止耐子哭泣，扔了枪趴在沙发边寻找，围着沙发转了两圈什么都没有找到，他额头不停冒冷汗，两腿打颤坐了下去，双颊苍白脸无血色，真的如同见了鬼。
金雁飞微笑站起，抚着武田信夫的脑袋，“乖孩子别怕，爷爷既没有死更不是鬼，是活生生的人。”
“公子……你，你没有死？”
耐子顾不得哭泣扑了过去，想抱他又害怕，瞪着两眼上下打量，的确没有一点血迹，子弹没有射进体内离开枪口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