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出声了，这小丫头不知深浅的话早惹得旁边懂行的观众在那暗乐，好在凤凰儿长得确实讨喜，没人说她粗鄙不文，只是觉得挺逗的。
“嘿嘿，我只是发表下个人意见而已嘛！”
凤凰吐了吐舌，倒真的安静了，左瞧瞧，右看看，不一会又郁闷的嚷道：“妈呀，这谁啊，画的可真丑，跟毕加索画里面的女模特似的！都成几何体了！”
李问强看看，顿时无语，看来和凤凰解释超现实主义油画和普通工笔肖像画的区别是很难的但才过了半分钟，小丫头站到一个水槽旁，对着李问强坏坏的笑，李问强一看，不禁莞尔，原来是个前卫的行为艺术，水槽里半槽蓝色的海水，上边用铁丝穿了个橡胶做的男性在那，旁边却是一朵鲜艳的菊花，这本是象征着生殖，母爱，对海洋这个生命之源的哀悼，但在凤凰的眼里成了好玩的东西了。
“你怎么就去注意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李问强大叹，抓住她的手再不放松了，虽然自己也有些色色的心思，但怎能像凤凰这般连好奇都这么无邪，放眼看去色狼还真不少，但国人的含蓄注定了他们在观看的时候都有些遮掩，要是说最大方自然的，除了凤凰外，就是自己了。
“这个女模特挺漂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