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不是下老鼠药了吧?”
李二狗说:“老鼠药倒是没下,就是加了点料,嘿嘿,嘿嘿,嘿嘿……”
李二狗这几声阴险的嘿嘿,把李保山笑的毛骨悚然,连忙问:“你到底加了什么料,快说呀!”
李二狗又嘿嘿笑了两声,眼睛中闪烁着恶毒的光芒,慢悠悠的说:“兄弟,既然你没吃,我就对你说实话吧,那块猪肉,不是用来吃的,是我用来当那个的……”
“哪个?”
李保山看到二哥眼中的笑意,一种冰冷的寒意让他全身的汗毛都竖立起来,他不敢想像下去,但还是要问个明白,也许自己猜测错了。
但,很不幸,非常非常不幸,李保山并没有猜错,因为当他问“哪个”的时侯,他二哥李二狗慢条斯理的伸出两只手掌,一个手掌握成拳头,但没有握实,拳心留有一个圆洞,另一个手掌四指握成拳头,却伸出一根手指,然后做了一个让李保山恐怖一生的动作,这个动作就像一个恐怖片的慢镜头,一点一点一寸一寸的折磨着李保山的神经,只不过这个恐怖片的被虐男主角,就是他自己!
李二狗做的那个动作,是:用一只手掌上伸出来的长长坚硬的手指,慢慢的捅入了另一只手掌握成的洞……
李保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