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有人一直跟着我们?」
「是,都是自天贺庄一路尾随而来的年轻人。」
她沉吟一阵,低语:
「天奴之事,中原武林一直介怀,我想,他们会等到公孙云离去后才出手,但如今公孙云已在劝退他们,这帐他们不会不买,就怕教主从中耍手段……」真头痛。要揣测一个人的心思容易,但要想象一个疯子怎么做,那真是痛苦得要命,她又不是疯子,哪里猜得到?
她只知道出中原前,一定会有事发生而已,教主绝不会轻易放过这机会的!
来到营地,她看见公孙云与公孙纸同坐一处闭目养神,而天奴与车艳艳在另一头。她惊愕脱口:
「她怎么了?」满目怒火,满面红晕,坐姿笔直得可怕。
「她被独门手法点穴了。」何哉平静答道。
「……」她沉默一会儿,目光又忍不住绕到公孙云身上。这人,是男人吗?今晚的车艳艳多娇美多像一朵值得撷取的艳花啊,不去撷,反而硬把花朵塞进泥土里,这像话吗?
他察觉她在看他,忽地张眼,那俊眸竟是澄莹如水。
她心头又是一跳,连忙撇开视线。
她就地坐下,何哉取来备好的薄毯盖在她的腿上,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