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一沉,他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血腥味道,随即身影一闪,也消失在原地。
一个弱女子,哪能反抗得过一个丧心病狂的畜生,况且还有所谓的嫖、客,所以空气里弥漫的血腥味道,一定是……
“天哥,我们太死板了,应该见机行事才对。”兄弟们自责的低下头,听候处罚。
“人各有命,上天注定,你们没有错。”沈赢天拍拍其中一个兄弟的肩膀。
兄弟们为他卖命,他哪能怪罪兄弟们,何况兄弟们也是听了他的指示,就算有错,那也是他的错,不是兄弟们的错。
……
……
本以为受害的是那个叫阿蝶的姑娘,李坏和李飞燕都准备好大开杀戒了,可是来到那个房间,入眼的一幕,却在意料之外。
地板上已经血流成河,两名男子倒在血泊里,一个被抹了脖子,一个胸口插着一把锋利的刀子。身体都还在抽搐着,还没死透。
地上还瘫坐着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姑娘,衣衫凌乱,披头散发,脸上除了泪水之外,还有鲜红的掌印,而她的手上沾满了鲜血,还拿着刀子脱落的把手,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这名姑娘显然就是阿蝶。
“我杀人了,我杀人了!”阿蝶扔下刀把,惊恐的蜷缩在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