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她,造谣诽谤,毁她名誉,将她堵在厕所里暴打不说,还将输卵管已经破裂开始大出血的她锁在厕所里……如果不是有做清洁的阿姨忘了水杯在厕所里……”
心剧烈的抽搐,每一下,都牵动全身,疼到了极点。
顾聿衡想放弃,放弃他坚持的某个目的……
可是真的可以么,辛圆缺放在心里试图掩埋的东西还有多少?
她自己织了个茧子,把受伤的身心藏匿其中,可这样做究竟是能供她一点点康复,还是让原本的伤口,持续腐烂,血流不止?
顾聿衡打辛圆缺的手机,一直没有人接,刚刚陪她去交款的护士说她是想到处随便走走,那护士便没有再多问自己先回来了。可顾聿衡知道,被触动黑暗回忆的她,一定是躲在某个角落,缩成一团,像模仿那个将她缠裹的茧子,期望不会再面对任何人任何事。
才给辛圆缺拨完一个电话,正准备拨下一个,邵泽的电话便插了进来,“顾聿衡,圆缺刚刚来电话,说她已经回家了。”
顾聿衡闻言立马下到停车场,发动车子往辛圆缺家里急速驰去。
还好还未到下班高峰期……
他心里久未出现过的惊慌,即使是七月初晒的马路蒸腾的艳阳高照,也无法让他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