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怎么样,写完没?”
阿卡笛一脸懵逼的摇了摇头,然后连笔都来不及放下就冲到他的徒弟面前,激动无比地问:“怎么样,你记住了没有?”
年轻的吟游诗人一脸懵逼的摇了摇头,“咕咚”咽了口唾沫,然后才用颤抖地声音说:“苏笑勇者的境界实在太高,此曲余音绕梁、悠远绵长,弟子实在不敢狂妄承认呀!”
“阿卡笛,苏笑勇者吟出此等佳作,你还不将他的诗歌写在画上?”领略了“苏笑的才情”之后,珍妮夫人真心觉得自己狗眼看人低,心说自己刚才居然还斗胆跟他们讨论什么画作技艺,如果这等天纵英才真的在自己的陋作上下了笔,那自己岂不是要折寿?
眼看阿卡笛回身在自己的画上笔走龙蛇,珍妮夫人这才一脸歉意地对苏笑说:“我这弟子慌张了,苏笑勇者切莫见怪!老身真是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如您这般年轻的勇者,居然能有如此才学,不仅做出了一代佳作,更是为其谱曲一,而且此曲相互契合之妙,真是让老身万般惭愧啊!”
“哪里哪里?”苏笑心想,反正这逼都已经装了,不如就装得再狠点,于是用得意的嘴脸故作谦虚地说:“珍妮夫人真是太客气,我苏笑一介粗人,哪来的什么才学?只不过刚才吟唱那诗歌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