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一时难以理解曹植被曹丕坑害时的心情,可林亚峰又怎么能不知道。天籁说到底,他不过就是平时吹牛吹惯了,一时刹不住车,本身也没什么恶意,只能蹲在一旁顶着苏笑尖刀似的目光,尴尬地画圈圈了。
珍妮夫人笑了,摇头说:“勇者啊,这诗意境也不错,只可惜文不对题呀。七步走完了,我这吟月诗,你是不是也该下笔了?”
林亚峰眨巴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那眼神分明在说:笑笑,对不起,宝宝错了。
结果,出乎林亚峰的预料,苏笑竟然镇定自若地说:“行啊,如果此时不提诗,倒是辱没了我七步成诗的名号!只不过……”
“只不过怎样?”在珍妮夫人看来,苏笑不过就是想拖延时间罢了。
苏笑一眼看穿了对方的心思,不紧不慢地说:“只不过你们这个世界的笔和我们那个世界有所不同,若我用你们的笔写字,只怕会写得歪七扭八辱没了这幅画,不知道在场的各位有没有谁有兴趣帮我代笔呢?”
在场众人一愣,阿卡笛却自告奋勇地站了出来,对珍妮夫人毕恭毕敬地说:“恩师的画与苏笑的诗本就是世间双绝,如果弟子有幸为苏笑执笔,那这绝世佳作岂不就也有了我的一份功劳?还望恩师准许弟子在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