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的性子自然更加了解,既然老师都说过去看看她的画,那阿卡笛也只有遵从这一条路可走。
“恩师的画技,比我上次离开雪之都的时候更加精纯了。”阿卡笛好歹也是混官场的,这种七分真实、三分奉承的话说得十分顺口,“从月亮到天空,浅黄与墨蓝明明对比十分强烈,可您的晕染却做得十分流畅,与此同时,交界处的笔触又是那样的分明,给人一种亦幻亦真的错觉。月下独自饮酒的落魄诗人也是惟妙惟肖,尤其是那端杯的手势,看多了还真怕它会突然动起来呢!”
珍妮夫人摇摇头,“你如果真的这么喜欢,那就拿它回去交差可好?”
“这……”阿卡笛尴尬地笑了笑,无奈地说:“恩师这幅画原本浑然天成,只是左上角这处空白看着总觉得怪异。我若真是拿它去交差,恩师是否也先把画补齐再说,总不能让弟子抱着个半成品回去交差吧?”
听到这句实话,珍妮夫人微微一笑,回头对苏笑和林亚峰说:“两位勇者也来鉴赏鉴赏老身的拙作吧。”
苏笑两人对视一眼,既然任务要他们满足珍妮夫人的要求,即便不通诗画,他们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珍妮夫人退后两步,任由苏笑和林亚峰围着自己的画作打转,许久之后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