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者们离开城堡,就亲自将他们接进伯爵府,以我的学识和理想让他们进入我的阵营。可结果呢?这些披着人皮的肥猪居然丝毫没有离开的打算,整天赖在城堡里,坐享城主从人民身上搜刮的民脂民膏,甚至还帮助城主搜刮更多的民脂民膏,你说他们不该死?”戴夫伯爵痛心地捂住了脸,“你说我是为了避免被人怀疑才对乔叶飞下手的?不是哦,我是真心觉得他该死才下手的!”
如果是站在人民的立场,苏笑不得不承认戴夫伯爵心中的正义,但当他环视别墅中那富丽堂皇的装修、珍贵稀有的摆件,甚至是他屁股下面那张弹力十足的真皮沙发,他只能替人民问一句:“你觉得搜刮民脂民膏的城主该死,帮城主搜刮民脂民膏的勇者该死,那不知道伯爵屋里这些价值不菲的东西又是从哪来的?”
戴夫伯爵似乎早就猜到苏笑会有此一问,气定神闲地说:“我拿你当个人物才对你说这些,你居然拿我跟那般货色相提并论?”
都说官大一级压死人,爵位低一级可比官低一级更可怕。听到戴夫伯爵用这种高人一等的语气说出这样的话,苏笑忍不住问:“你比他们强在哪里?”
“哼,你可知当今雪之国境内承袭爵位的贵族是何等境况?无职者不足其中十分之一,并且从近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