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克纳兹同时绑在圣女广场,看来似乎目标直指主人您了。此举恐怕不是无的放矢,还希望您能早做准备。”
戴夫伯爵缓缓合上了眼睛,对着一片黑暗的世界陷入了沉默。过了很久,他才睁开眼睛,问:“基内斯与你可是亲兄弟,先被驻城骑士团的那帮废物大刑伺候,又在这大冷天被他们绑在广场,你可想救他?只要你一句话,我奉陪到底!”
听到这个问题,吉亚斯果断摇了摇头,平静地说:“我和兄长今年75岁,都是一只脚踏进棺材的人了,死不过是时间问题,能为吾主献出生命,这是我们的荣幸。不过,虽然我不相信兄长会背叛主人,但我们不得不考虑到他毕竟只是一介无职者,受刑之后会怎么样,谁都不清楚。与其冒着暴露身份的危险救他,不如将他杀了更安全。”
有职者和无职者的人生观存在一个巨大的差异,那就是有职者生来不知什么叫做生命的可贵,所以吉亚斯才会冷冰冰地说出了这样一番话。
听了这番话,戴夫伯爵不由倒吸一口凉气,随即摇了摇头,否定了这个或许真的“更安全”的方案,说:“你们兄弟二人从我爷爷掌舵时就在戴夫家生活,你们于我,其实就跟爷孙没什么两样,要我对你们下杀手,我做不到。”
戴夫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