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你回忆一下,那个把西蒙团长骗出城导致他弃权的人是谁啊?”
听到这个问题,坎达尔也是一脸愤怒,压低声音一字一句地说:“碍于身份,我从没有把这件事告诉过任何人,今天我就告诉你,当年把西蒙骗出城的不是我,是城主!我知道你跟他关系好,但你对他又有多少了解?你知道十年前的西蒙和亚历山大的威望有多么恐怖吗?你知道十年前西蒙和亚历山大有着怎样的野心吗?就因为我不战而胜赢得了这个守护骑士团团长的职位,所以你和全世界都觉得我有罪,那是不是我不当这个骑士长就能皆大欢喜?不是!因为问题根本不在于我能不能赢,而是西蒙必须输,你明白了吗?”
听到坎达尔口中的真相,不论真假,苏笑算是明白了什么叫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无奈地说:“宫廷的事情,我这辈子也不想明白。”
“随便你,我不过是压抑太久需要宣泄罢了。”坎达尔一吐为快,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这才从背包里抽出一把宫廷短剑,说:“我曾经把西蒙当成自己唯一的对手,为了战胜他,我费尽心思研究出了一套换装流的打法。剑与枪、杖、匕首不同,虽然听起来不过是一种武器,但如果细分,剑又可以分为长剑、短剑、重剑、佩剑、钝剑等近十个类别,而且每一种